晚宴上，衣香鬓影，觥筹交错。我穿着一袭简约的黑色礼服，从容地周旋在各位商界名流和慈善家之间，为我的工作室争取更多的支持。 中途，我去了一趟洗手间。 在门口，一个穿着保洁服、头发花白的身影正跪在地上，费力地擦拭着大理石地面的污渍。 她擦得很用力，也很卑微，生怕惹到哪位贵客。 我从她身边走过，准备进去。 她似乎感觉到了什么，缓缓抬起头。 那是一张布满皱纹和怨毒的脸，眼神浑浊，却又在看到我的一瞬间，爆发出刻骨的憎恨。 是张兰。 她没有疯，她只是从精神病院出来了，沦落至此。 四目相对，她眼中的震惊、羞辱、和不甘，几乎要将她整个人吞噬。 我什么也没说，...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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