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闻砚的明确拒绝,意味着《涅槃》项目失去了奥丁资本这个强大的后盾。
高骏在背后小动作不断,试图挖走团队核心成员,散布谣言。
然而,禾意和闻砚的紧密同盟,此刻展现了惊人的韧性。
闻砚利用深厚的家族底蕴和全球人脉,迅速组建了一个规模稍小但更具凝聚力的新投资联盟,稳住了阵脚。
而禾意,则展现出了超越艺术的强大领导力。
她亲自与每一位动摇的团队成员沟通,用她对《涅槃》清晰的愿景和坚定的信念感染他们。她主动联系了几家具有国际影响力的艺术媒体,坦诚地讲述了项目面临的挑战与坚持的艺术理念,反而赢得了一波舆论的支持和期待。
在排练厅里,她用自己的专业征服了所有人。
当克雷斯再次试图指手画脚时,禾意没有争论,而是穿上冰鞋,在临时铺设的冰面上,完整地演绎了《涅槃》的核心片段。
没有激烈的音乐,没有夸张的服装,只有她身体极致的美感,与动作中蕴含的、从压抑到挣扎,再到最终破茧而出的强大精神力。
那一刻,整个排练厅鸦雀无声。
克雷斯怔了许久,最终摘下眼镜,揉了揉眉心,第一次用真诚的语气说:“禾……我好像,开始理解你说的‘静水流深’了。”
一个月后,巴黎歌剧院,座无虚席。
《涅槃》的大幕缓缓拉开。
没有炫目的灯光,没有复杂的布景,只有一束追光,打在身着一袭素白,以金线绣着隐约裂纹考斯滕的禾意身上。
音乐如流水铺陈,她滑动,跳跃,旋转,将水墨画的留白凝于瞬间的静止。
她不是在表演一个故事,她本身就是“涅槃”的化身——那些曾经的破碎与痛苦,都化为了她此刻舞姿中,最坚韧的纹理。
当最后一缕音乐消散,她定格于一个仰望星空的姿态。
全场在几秒的死寂后,爆发出雷鸣般的掌声。
芬奇也坐在台下,他轻轻鼓着掌,对身边的助理低声说:“我可能……错过了一个时代。”
演出获得空前的成功。
西方主流媒体不吝赞美之词。
禾意在如潮的赞美中回到了化妆间,卸下华丽的头饰,脸上带着疲惫却满足的宁静。
闻砚走了进来,没有带着鲜花,而是拿着一份文件。
他走到她面前,将文件放在化妆台上。
禾意低头看去,那是一份股权转让协议——他将名下所有股权都转移到了她的名下。
“这是我的全部身家。”
他看着镜子里她惊讶的眼睛,声音低沉而郑重,“现在,它们都属于你。”
“不是聘礼,而是嫁妆。”
“你愿意,成为我此生唯一的合伙人吗?”
禾意看着镜中的他,又低头看看那份沉甸甸的协议,眼中瞬间蒙上了一层水雾,随即漾开一个笑容。
她转过身,没有去碰那份协议,而是直接伸出手,紧紧抱住了他的腰,将脸埋在他坚实的胸膛。
“好。”她的声音闷闷的,却带着前所未有的坚定与幸福,“合伙人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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