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次冷战,我心高气傲,谁也不理谁坚持了七天。 第七次冷战,我有些慌了,尝试了各种办法也没换来他的一次低头。 第十一次冷战,我已经学会了独自消化情绪,不用顾丞开口,就主动道歉。 我以为,他天生就是这样性格冷漠的人,谁也捂不热。 直到婚后的第三年,我熨坏了他的一件衬衫。 顾丞面上没说什么,当晚就收拾行李住进了酒店。 被拉黑的第三天,我带着自己亲手写好的检讨跑去公司找他。 路过办公室,却看见男人半弯着腰,对气鼓鼓的小助理露出宠溺的笑: “对不起,刚刚跟你说话的声音太大,让你不开心了。你都57分钟没理我了,别跟我冷战了好不好?” 我僵住,手里的检讨书烫的吓人。 ...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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