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然后我“看”到了一双手,一双戴着黑色手套的手,正死死地捂住月月的嘴。
月月在挣扎,她的腿乱蹬着,小小的身体爆发出巨大的力量。
可那双手太有力了,像铁钳一样。
“啊!”我尖叫一声,抱着头蹲了下去。
“灵灵,你怎么了?”妈妈不知何时赶到了,她一把将我搂进怀里,声音里带着颤抖。
“我看到了……我看到了……”
我语无伦次地说着,“黑色的手套……还有……电锯……”
张警官和小周警官对视了一眼,眼神立刻变得锐利起来。
“灵灵,你还看到了什么?看清楚那个人的样子了吗?”
我闭上眼,努力想看清那个人的脸,可脑海里的画面却像被打碎的镜子,只剩下一些零碎的片段。
一个高大的黑影,背对着我,他的脖子后面,好像有一块深色的疤。
“黑衣服……很高……脖子后面……有块疤……”我断断续续地说。
张警官立刻让小周警官记下。
就在这时,另一个参与捉迷藏的小伙伴小芳被她妈妈推了出来。
小芳吓得脸色惨白,结结巴巴地说:“我……我看到了……我藏在老槐树上,看到一个穿黑衣服的叔叔……他背对着我,把月月拖到了水缸后面……我不敢出声……”
小芳的证词,似乎印证了我脑海中出现的画面。
张警官的眉头锁得更紧了。
他环顾四周,目光最后落在了那个还在不远处唱着童谣的陈秋生身上。
陈秋生也穿着一件看不出原色的、脏兮兮的黑外套,他的身形高大,常年在外游荡,脖子上似乎也有被什么东西划伤过的旧疤痕。
所有人的目光,都像利剑一样,射向了那个疯癫的守村人。
月月的死,像一块巨石投进了南溪村平静的湖面,激起了所有人的恐慌。
大人们不再让孩子单独出门,天一黑就锁紧了院门。
村子里原本热闹的傍晚,变得死寂沉沉。
我的生活也彻底被打乱了。
那个血腥的画面,像噩梦一样缠着我。
我总能在不经意间“看”到一些东西。
有时是月月临死前惊恐的脸,有时是那把嗡嗡作响的电锯。
妈妈请了假,寸步不离地守着我,她的脸色比我还差,总是心事重重的样子。
警察的调查似乎陷入了僵局。
他们盘问了陈秋生好几次,可他除了反复唱那首诡异的童谣,什么有用的信息都提供不了。
“一兔子躲,二兔子藏,三兔子四兔子不见了,五兔子醒了找妈妈,六兔子七兔子被水淹,八兔子九兔子上了吊,十兔子进了蒸笼屉……”
他把童谣翻来覆去地唱,唱得人心底发毛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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