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昭月看着顾砚深眼中滚落大颗大颗的泪珠。
他紧紧咬着唇,明明十分害怕,却始终忍着没有哭出声。
直到虞青欢被抬上车,他依旧紧紧攥着她的手。
他一边掉泪,一边条理清晰的安排所有后续的事宜:“安德尔,马上让人开道,去最近的医院,把最厉害的外科医生找来!”
“十分钟以内,我要她被安然无恙的推进手术室!”
安德尔跟在他身后,沉着冷静的着手安排这些事宜。
至于虞青欢,在被推进手术室以前,她一直紧紧的攥着他的手。
最后还是顾砚深在她耳边说了好几遍“你放心,我没事。”才掰开她的手。
直到手术室的灯亮起,顾砚深才像是陡然泄去了所有的力气,终于卸下了硬撑着的力气。
可他却不哭了,他擦干了眼泪,乖乖的坐在椅子上等着。
沈昭月一直跟在顾砚深身边,她以为她能帮他,她以为她能在这个时候给他一个依靠。
可眼睁睁的看着所有的一切,她什么都做不了。
她就像是一个局外人,只能看着。
两年的时间,说长不长,说短不短,足以改变太多。
就像是此刻,沈昭月看着面前的顾砚深。
明明还是从前那张脸,明明还是那个人,却有很多都变得不一样了。
沈昭月的喉咙有些干涩,她的喉咙上下滚动了两下,将热咖啡塞进他手中。
“砚深,我知道你很担心她,但她肯定不希望,她醒过来的时候你倒下了。”
“喝点东西吧……”
顾砚深看着手中的咖啡,又掀起眼皮看了看沈昭月。
许久,他端着咖啡递到嘴边。
就在这时,手术室的灯陡然熄灭。
顾砚深猛地站起身,那杯咖啡从他的手中掉落,咖啡液洒落一地。
有几滴咖啡液溅在他脚踝处,微微灼痛,顾砚深也像是感觉不到一样,快步跑向医生。
他没有受伤,可脸色却也十分苍白:“医生,怎么样?”
前不久着急赶来的那名医生看了一眼顾砚深,朝着他点了点头。
“放心吧,子弹已经取出来了,不过还需要在重症监护室观察一下。”
顾砚深这才重重的呼出一口气。
他猛地后退一步,靠在墙上闭了闭眼,一直隐忍着的泪水终于滑落。
他顺着墙壁缓缓的滑到地上,最后将自己的头埋在双膝间,轻轻的啜泣着,肩膀微微颤抖。
沈昭月已经站了起来,隔着不远不近的距离看着他。
无能为力。
原来是这种感受。
虞青欢被推进了重症监护室,顾砚深依旧寸步不离的守着。
安德尔等人都劝他去休息,可他却前所未有的执拗。
即便重症监护室不能进去,他也依旧守在门外,隔着玻璃看着病床上的那个人。
在顾砚深的记忆中,虞青欢好像从未在他面前展露出脆弱的一面。
他抬起手,将手放在那玻璃上,像是隔着玻璃轻轻的摩挲着虞青欢的脸。
顾砚深忽然想起一年前,虞氏的董事门联合起来和她对抗,内部动荡,外界的议论声不断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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