夜幕降临,只有零星几点昏黄的灯火,勉强对抗着沉沉的黑暗和山间弥漫的湿冷雾气。
村尾最偏僻的一栋老旧吊脚楼里,此刻却透出与村庄宁静氛围格格不入的压抑气息。
张坤嘴里叼着一根劣质卷烟,猩红的火点在昏暗中明灭不定。
他粗壮的身躯靠在吱呀作响的木门框上,左脸上那道狰狞的刀疤在阴影里显得更加可怖。
屋子里,另外四个人眼神却带着凶光或坐或站,身上都带着不同程度的伤,胡乱包扎着脏污的布条。
不久前,寨子里来了几个异乡人。
他们穿着普通甚至有些破旧的迷彩服,身上带着伤,风尘仆仆,一副在山里吃了大亏、狼狈逃窜的模样。
为首的那个,是个国字脸、左边脸颊带着一道狰狞刀疤的男人,眼神凶悍,即使刻意收敛,也透着一股让村民们本能感到畏惧的戾气。
此人正是被通缉的张坤和他的四名残存手下。
他们找到寨子边缘一处独居的佝偻老人的木屋,装出可怜兮兮的样子,用生硬的普通话夹杂着比划,声称是进山探险的游客,遇到了塌方,同伴受伤,装备也丢了,想借地方歇歇脚,讨口水喝。
老人眼神浑浊,看着这几个虽然狼狈却难掩凶气的男人,有些犹豫。但山里人淳朴,最终还是让他们进了屋。
一开始,张坤几人还勉强维持着礼貌,帮忙劈柴挑水,虽然动作粗鲁,但也算干了点活。
他们谎称已经联系了朋友,过几天就来接他们,并拿出一些被雨水泡皱的钞票作为酬谢。
老人孤身一人,久了也就稍微放松了警惕。
然而,豺狼终究是豺狼。
就在借住的第三夜,月黑风高,山风呜咽。
老人早已熟睡。
木屋里,油灯早已熄灭,只有月光从木板缝隙里透进几缕惨白的光。
张坤悄无声息地坐起身,那双在黑暗中闪烁着野兽般幽光的眼睛,冷冷地扫过屋内四名同样清醒的手下。
没有人说话,只是一个眼神的交汇,冰冷的杀意便已弥漫开来。
老人甚至没来得及发出一声惨叫。过程安静、迅速、专业,带着雇佣兵特有的冷酷效率。
第二天,张坤和他的手下们红着眼眶,一脸悲戚地告诉闻讯而来的几个村民,说老人家夜里突发急病,他们发现时已经没了气息。
他们自称是老人远房的外甥,这次就是来接老人去城里享福的,没想到......
他们表演得算不上天衣无缝,但对于这个几乎与世隔绝、法律意识淡薄的小寨子来说,已经足够。
村民们看着这几个一脸“悲痛”的壮汉,看着屋里“刚刚去世”的老人遗体,虽然觉得有些突然和蹊跷,但更多的是对死亡本身的敬畏和漠然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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