两天后,我接到一个陌生电话。
“周雪瑶,你在搞σσψ什么鬼?”
电话那头传来父亲冰冷的质问,嗓音中带着压抑的怒火。
我勾起唇角,声音轻柔得像羽毛:“父亲,您说什么呢?我一个‘已死之人’,又怎会有能力搞鬼呢?”
“你别以为我不知道是你!那些东西是从哪儿来的?!”他几乎是咆哮着,这正是我想要的效果。
“我什么都不知道。或许……是您那位‘干女儿’的追求者太多,不小心得罪了谁吧?”我故意将“干女儿”三个字咬得极重。
电话那头陷入了长久的沉默,只有他粗重的呼吸声。
怀疑的种子一旦种下,便会生根发芽,迅速蔓延,将信任的堡垒一点点侵蚀。我深谙此道。
父亲虽然表面上刚愎自用,但他对家族名誉和脸面的看重,是深入骨髓的。高静瑜的完美形象一旦有了瑕疵,在他心里便不再无懈可击。
我挂断电话,脸上没有一丝表情。
沈洲在那天之后,果然开始了他的调查。他通过各种途径,试图找到我“丈夫”的蛛丝马迹。
我提前布下天罗地网,通过网络虚拟身份,制造出了一系列不存在的记录:虚假的结婚登记信息,租赁合同,甚至还有几张模糊不清的“合影”,这些照片经过精心处理,只露出了“他”的侧脸或背影,让人无法辨认,却又足以证明“他”的存在。
偶尔,沈洲的电话会打过来,语气变得有些急躁和疲惫。
“雪瑶,我查不到你说的那个男人。你是不是在骗我?”
我通常会选择在出租车上,用公放接听,让车窗外的嘈杂声成为我最好的掩护。
“沈洲,五年前你把我送进疗养院的时候,可曾想过,我也会有重新开始的权利?”我声音很轻,却带着刀锋,“你查不到,只能说明他比你想象的更爱我,更懂得保护我。”
每次听到这样的话,沈洲都会沉默,然后以一种近乎痛苦的语气说:“雪瑶,你回来好不好?当年的事情,我真的有苦衷……”
我只是冷笑,没有再回应。苦衷?他的苦衷,便是将我推入万劫不复的深渊。
与此同时,高静瑜那边也开始出现问题。父亲对她的态度肉眼可见地变得冷淡,音乐学院内部也开始传出一些对她不利的流言。
有人说她私生活混乱,有人说她拉琴没有天赋全靠背景,甚至有人拿出了她早年间参加一些地下表演的“证据”。这些证据,自然是我暗中搜集的。
高静瑜焦头烂额,她试图向父亲解释,却发现那些流言传得有板有眼,甚至还有“目击者”现身说法。她找到了沈洲,哭诉着说有人在背后陷害她。
沈洲虽然对我有心结,但高静瑜毕竟是他的妻子,也是他事业的助力。他开始动用沈家的势力,试图压下这些传闻。然而,他每压下一个,就会有新的、更具破坏力的证据浮出水面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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