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彻夜痴缠,直到晨光熹微,我轻轻推他肩膀:「顾老师,你该去上班了。」
他扣在我腰际的手臂又收紧几分:「叫名字。」
声线还浸着未褪的情欲。
「顾…微之…」我尾音还未落下,就被他吞进口中。
这个吻缱绻得令人心颤,直到床头铃第三次震动,他才恋恋不舍地松开。
用早餐时,管家的视线停在我腕间的蓝宝石项链上:「太太戴着真好看。先生为这颗主石,专程飞了五趟斯里兰卡。」
「斯里兰卡?」
「您不清楚?」管家布菜时轻笑,「去年珠宝展失标后,先生直接追去矿区,非要找到比展品更纯净的蓝宝。」
「那天裴少派人把项链退回来时,顾先生闷在琴房喝到凌晨,嘟囔着什么……」她突然收声。
在我坚持下才继续:「说凭什么裴先生送的就肯收,他挑的就连碰都不愿碰。」
我指尖微颤,这……真是顾微之会说的话?
管家搁下咖啡壶,话头起了就刹不住:「顾先生自幼性情淡,从不与人交心。七岁那年他在港口走失,是个小姑娘带他找到保安室。」
「后来顾家动用所有关系都没找到那孩子。先生把压岁钱全换成糖果,天天在门口等……」管家声音渐低,「直到在裴先生的宴会上认出您。」
我握着的咖啡杯突然滑落。
回忆如闪电劈开迷雾。
杂乱的器材堆后,眼角淤青的小男孩往我手心塞了颗纽扣:「在这别动。」
我在冷风里等到天黑,后来被讨债的舅舅发现,卖去了地下歌厅。
我以为他早忘了这事,为此难过了好多年。
却不知道,他从未停止寻找。
颈间的蓝宝石项链突然发烫,接下来几日,我刻意躲着他。
顾微之以为我嫌无聊,特意带我去慈善晚宴。
贵宾席间,名流们打量的眼神让我如坐针毡。
正要起身,温晚提着裙摆冲来照着我脸就是一巴掌:「你这个祸水!先是缠着裴叙,现在又傍上顾微之。」
「你究竟使了什么手段,让他们一个个都为你神魂颠倒?」
从温晚癫狂的哭喊里,我拼凑出昨夜的荒唐。
裴叙回到公寓就砸了整间房子,举着枪逼长辈立刻撤销婚约。
所有拦着他的人都被掀翻在地。
最后还是裴老爷子亲自赶来,用藤条抽得他手臂血肉模糊才勉强镇住。
可今早发布会前,裴叙就闯进直播现场,握着碎玻璃抵住咽喉宣布:「要么终止订婚,要么我当场死在这儿。」
温晚说到这儿彻底失态:「全是你这个灾星!」
她扬起手又要扑上来。
突然一只苍白的手攥住她手腕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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